第三十一章 破格封赏

公子新 / 著 加入书签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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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   钦天监,主管观测天象,勘察地脉,制定历法。

既然要勘察地脉,那他们肯定会有地图,不然无法判断地脉走势。

王信这个办法可以说是剑走偏锋,但正好满足刘牧的要求。

“有道理!”

刘牧大喜。

“咱们明天就去钦天监找找看!”

......

第二天,刘牧跟王信练完早功,准备出发去钦天监。

可没想到刚准备出府,一个小太监就匆匆来到府上。

“八殿下。”

太监跪在刘牧身前。

“陛下有旨意,请府中做好接旨准备。”

刘牧和王信对视一眼,看来钦天监的事只能往后靠靠了。

管家赶紧让人把府门口打扫干净,泼上净水,接着又让人准备好香案。

半个时辰后,李英总算拿着圣旨来了。

“八皇子接旨。”

李英站在香案之后,细声细气地宣旨。

“奉天承运皇帝诏曰,八皇子和善内敛,博学多才...”

“念其有功,赏骏马十匹,黄金千两,官窑瓷器十套...钦此!”

念完圣旨,李英亲自弯腰搀扶刘牧起身,脸上满是和蔼的笑容。

“八皇子,咱家给您道喜了。”

“陛下已经有好多年没有这么重赏臣子了。”

“你可是这些年来头一位!”

“劳烦公公跑一趟。”

刘牧跟李英虚伪的客套着。

一起来宣旨的小太监,不停地往八皇子府里搬赏赐之物。

看到明晃晃的金子,还有那一套套精美的瓷器,刘牧的眼睛都直了。

便宜老爹,你终于大方了一次!

“王信,你找个靠得住的人,帮管家把这些送到库里。”

送走李英,刘牧强按自己心中的喜意,吩咐旁边的王信。

现在刘牧有了自己的班底,管家这些人当然要一步步替换掉。

“殿下,这几匹马,真是神骏非常!”

王信对瓷器和金子不感兴趣,反而对那十匹骏马爱不释手。

一会摸这个,一会摸那个,就好像乡下人进城一样,看什么都好。

“宫里的马,自然不一般。”

看到王信这么喜欢马,刘牧十分大方的挥手。

“看上哪一匹了?我送给你。”

“小人不敢。”

王信连连摇头,这可是陛下赐给八皇子的宝贝,他一个护卫,怎么敢奢望骑这么好的马?

“有什么敢不敢的。”

“我让你挑,你就挑!”

这十匹马在刘牧手里,也就是个代步工具。

但在王信这种猛人手里,那就是纵横天下的神兵利器!

设想一下,王信顶盔戴甲,手执长枪,骑上来去如风的宝马良驹。

刘牧好像看到了长坂坡,七进七出的赵子龙!

在刘牧的坚持下,王信大着胆子挑了一匹全身墨色,四蹄洁白的乌云盖雪。

旁边的护卫羡慕地看着王信。

同时心中暗下决定,以后一定要在八殿下面前,好好表现一番!

“从今天开始,这就是你的马了。”

刘牧从马厩里随意挑选一匹,翻身上马。

“走!咱们去钦天监!”

......

刘牧被重赏的消息,很快传到三皇子的耳中。

“父皇赏了老八?”

三皇子正在写字。

这是舅舅张何吩咐他的,每天必须练字半个时辰,沉心静气。

“都赏了些什么?”

“陛下赏了八殿下金银,瓷器,还有十匹骏马。”

回报的人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三皇子的脸色。

“十匹马里面,有一匹是陛下最喜欢的乌雪。”

啪!

三皇子手中的毛笔,被硬生生捏成了两截。

他面色如常的将毛笔放回笔架,断掉的笔管在桌上滚了一圈。

“可惜,好好的一张静字,写废了。”

三皇子看着已经写到纸边的最后一笔,轻轻叹了一声。

接着毫不留情地将那张纸撕成稀巴烂,又换了一支笔开始写。

老八已经是个死人了,没必要跟他置气。

......

五皇子府。

知道景帝赏了八皇子的时候,五黄子正在画一幅仕女图。

图上的仕女娴静舒雅,正坐在一株大树下,临河远眺,看起来一幅与世无争的样子。

只是眼睛还没点上,让这幅画少了七分意境。

“父皇连最心爱的乌雪都赏给老八了吗?”

五皇子的笔锋一顿,似乎在犹豫要不要给这幅画点睛。

最后他重重地在仕女眼睛处点了下去,原本娴静的仕女,竟然凭空生出几分杀气!

“着人去请秦大人,就说我新画了一幅仕女图,想让他鉴赏一下。”

不多时,当朝首辅秦松坐轿来到五皇子府。

五皇子将所有下人都赶走后,眼中带着几分火气看向秦松。

“老师,您一直教导学生,让学生忍耐。”

“您说三皇子此人志大才疏,迟早会被陛下厌恶。只要忍下去,就会有好结果。”

“学生便听从您的教导,这些年一直忍着。”

“可现在,三皇子还没被陛下厌恶,又跳出来一个老八!”

说到这里,五皇子的话里,除了压抑不住的怒火,还有几分委屈,不甘。

“今天父皇连他最爱的乌雪也赏给了老八。”

“学生不禁想问问老师,我要忍到什么时候才能出头?”

“是不是要熬死老三,熬死老八,熬死所有皇子才行?”

秦松在没当首辅的时候,就是五皇子的老师。

后来太子病逝,秦松就开始支持五皇子当太子,即便成为首辅,也没有变过立场。

所以这些年五皇子一直按照老师的吩咐忍着。

他的确没有出过什么错。

但同样,他也没有让景帝高看一眼的地方。

除了逢年过节,景帝从来没有赏赐或者夸过五皇子一句!

“可惜这幅仕女图了。”

秦松好像没有听到五皇子的肺腑之言,专心致志地看着画。

“本来挺好的一幅画,却败在最后两笔。”

“如若不然,这幅画也算是一幅佳作。”

这话表面上是在说画,但实际上却在暗示五皇子,你现在有些操之过急。

“老师,我不能不急!”

五皇子聪慧,立刻听出秦松的意思。

可他心里的着急,又怎么会被秦松轻飘飘的两句话压住?

“你让我忍老三,我忍了;可老八现在却蹦了出来。”

“要是我忍了老八,那老九老十会不会蹦出来?”

“忍忍忍,忍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头!”